,医生说恢复情况良好。】
【今天开始进行康复训练,卫先生一个痛字都没喊,他很坚强。】
【卫先生今晚非要拉小提琴,我阻止了,可他就是不听。】
……
季霄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
这头倔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他省点心?
他数次尝试着集中注意力到工作上,却一一以失败告终——头脑里卫寻的身影挥之不去,恼人得很。
就连晚上睡觉卫寻也不放过他。
一连好几日,季霄不是梦见卫寻躺倒在血泊里,就是梦见他举着断掉的右手,埋怨自己怎么不早点去救他。
之后,保姆汇报消息的频率从一天一次变成一天两次。
又变成一天三次。
他窥视着卫寻的一举一动,有如饮鸩止渴,恨不能让保姆将卫寻24小时的动向一点一点掰碎了统统告诉他,稍有一丝不了解的,他就会神经质一般变得无比焦虑。
终于在某一晚,季霄家的门铃响了起来。
季霄正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闻声,双眼似燃起的小火苗,刺啦一下亮了起来。
迫不及待地打开门,眼里的光芒瞬时黯淡下去。
贺观月站在门外笑眯眯道:“怎么,不欢迎我?”
“妈?”季霄的表情好似活见鬼,“你怎么来了?”他让开身,请人进来。
“想我儿子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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