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让我中毒?”
“世界上只有一种东西能诱发我的易感期,郁净的信息素。”蒋千昭沉下语气,再次重复,“停下装置。”
腰上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缓缓往前进了一寸,他几乎能感受到那股刺骨的寒意几乎是在顺着自己的脊骨一点一点的攀爬上来,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哆哆嗦嗦地按了几下光脑,停下了源源不断往实验室之中灌注的化学药品,因为性命被人拿捏,刘医生点了好几下竟然都没有点到正确的按键上。
眼前的空气一点一点地变得清晰,身后的人反应却越来越剧烈,炽热的吐息喷洒在自己耳侧带着醉人的信息素香味。
停下的装置并没有对郁净产生任何影响。
蒋千昭喉结上下滚动,忍得双目通红,“为什么他的发晴期越来越严重了,骗我,你想死吗?”
刘医生是何许人也,慕权贪财又胆小,这些年里凭借着当年对郁净做的腺体手术,维尔希这一保,保了他十几年,但要真正威胁到自己生命的时候,他还是会把一切都毫不犹豫地告诉蒋千昭。
他才不管维尔希之后会不会找他算账这种事情,他只知道现在要是死在了蒋千昭手里,那以后一切都没有了!
刘医生眼睛压根不敢往后瞟,还未等蒋千昭开口,他便两股战战,倒豆子一般将维尔希先前吩咐过他的事情全部告诉了蒋千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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