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到的人就是这些律师,”虞尔说,“我不是在跟他们约会,而是谈事情。”
“什么事?”詹信问他。
“我要起诉詹越。”虞尔回他。
詹信挑眉:“嗯?”
“但不是真的起诉,”虞尔说,“你最近心情不好,不就是因为他吗?小越哥把联系方式都注销了,我就想用我代他还钱这件事起诉他,法院的传票自然会帮我们联系上人。”
“你真想得出,”詹信叹了口气,“其实你不用帮我做到这份上,太麻烦了,你以为起诉是闹着玩儿呢……”
“就是个套信息的思路而已,”虞尔说,“我找的那几个律师不敢接,以为我别有所图,直到最近遇到的一个,帮我解决了问题。”
他说:“这人直接给了我詹越的现居地址,因为他们认识。”
听到这话,詹信欲言又止,从茶几上拿烟盒取了一支烟点上。
虞尔坐起身招他过来,凌乱的长发盖到了身上,他说:“我也要抽。”
詹信叼着烟走到床边,手指顺进虞尔脑后的发丝,另一手取下烟,躬身下来将虞尔的头突然摁向自己,往他嘴里渡去一口,才放开他:“你抽这个就够了。”
虞尔没设防被他灌烟,呛了好久才抬头看他,眼里有泪花,楚楚可怜:“信叔,你把我做疼了,要赔偿我。”
詹信摸上他的脸,指尖滑到虞尔的锁骨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虞尔说:“我要你去找詹越,把你们那点儿破事解决了。信叔,快过年了。”
“答应我好不好?”虞尔眼巴巴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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