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回詹信家,也不想回自己家,只想麻木沉浸在酒水里。
这会儿没人唱歌了,播放器里空放着一首粤语歌。
“我暗中想总有一点爱吧,可以交给我吧。”
“总算得恋爱吧,相爱少点也罢。”
“我却更了解是,编织梦话。”
霍鑫不知道他们在门外的对峙,这会儿跟他提起了詹信:“我觉得詹信叔真的挺猛的,那么大一瓶酒毫不犹豫就灌下去了,佩服。”
“这有什么好佩服的,”虞尔说,“他纯粹是蠢,不在乎健康,随意妄为。”
“但是,我说真的啊,”霍鑫说,“他这种人真的挺吃香的,能喝,长得又帅,事业有成,然后还没结婚,太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