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不知道是刚洗完还是不小心淋湿的,发梢正滴着水,顺着硬朗的脸廓流下来。
“哇,你老公好帅啊!”孙虎虎在虞尔背后小声嘀咕。
詹信朝手机看一眼:“你旁边有人?”
虞尔在桌下抬脚踹开孙虎虎,走出座位去商场找了个安静点的角落:“我在外面,可能是别桌客人吵,现在我出来了。”
“你剪头发了?”虞尔问他,下意识回避真正该问的问题。
给小鱼冲完水,詹信揭了挂在旁边的毛巾给它裹上,又拿着手机把小鱼抱出去,画面略微摇晃:“嗯,最近又有点热了,还是剪短好些。你们那儿怎么样,应该比我们这儿还热吧。”
虞尔感觉他走路有点跛:“上周都在军训,整天在太阳底下,我都晒黑了。”
詹信抬眼观察他:“确实黑了点,你们军训多久?”
“两个周,周末休息,下周还得继续呢。”虞尔看他把小鱼放在阳台椅子那儿晒,“你让它自己晾干,会不会中暑?”
“小鱼聪明,不舒服它自己会换位置。”詹信又给小鱼搓了几下才揭开毛巾,小鱼的毛变得乱糟糟的,虽潦草但萌得很。虞尔随手截了张图,拍下小鱼原地坐着舔爪子梳毛的样子。
詹信把手机放在小鱼对面,虞尔看着他站起身去晾毛巾,回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个小马扎,坐好了他才把手机拿回手里。
“你现在走路都不用拐杖了?”虞尔说,“复查过没,医生怎么说?”
“也要用,出门的时候会带根拐棍。总的没什么问题了,但也不能走太久。”詹信说。
他看着手机,屏幕里虞尔就露着半张脸,不知道在看什么,转眼听见他又抛出一个问题:“那车叔最近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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