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白天那莫名其妙的念头,詹信越想越觉得怪异,自己都有些难以理解自己,索性闭上眼克制情绪。
虞尔到底要有自己的生活,他不该干涉他,更不能影响他。
“我就这点心思了,”虞尔继续说,语气带着点示弱的意思,“纠结很久,偷偷把你家当成我家。信叔,你不会赶我走吧?”
詹信听他这话听得眉头更皱了。
要不干脆破罐子破摔,说出来把他吓跑?不行,那样对虞尔有点太残忍了,詹信也不能真的不管他。
“带烟了吗?给我一根。”詹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