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干涩难退,詹信拧着眉头撑手坐起身,想借着卫生间的光亮去床头柜上找水喝,手指刚摸上柜面,余光就瞅见一人从卫生间走出来,浑身腾着水汽,赤身裸体。
詹信赶紧避开眼,转身躺回到床上,鼻尖嗅到的香皂气息却越来越近,不浓,但很好闻。
“想喝水吗?”虞尔问他。
詹信知道他是看到了,没再装睡,索性问他:“你没穿衣服?”
“怎么了,你又不是没看过?”虞尔笑他。
“我什么时候就看过了?”詹信反问他,语气莫名不太好。
“昨……”虞尔突然咳嗽起来,重新组织语言,“小时候没看过?你还给我洗澡呢。”
“不是一回事,长大了不一样。”
“你转过来再看看呢。”虞尔说,“我穿了衣服的。”
转身一看,这人确实没全裸,身上就穿着一条短裤,头发扎在脑后,借着投来的光影,背脊到腰腹的线条一览无余,几乎……有些像他梦里的光景。
“你的头发能扎起来了?”
詹信尽量将自己的视线上移,但虞尔正给他倒水,还送到他面前,越来越近。
虞尔见他在床上坐好了,才把水递过去:“嗯,集训结束就一直留着,我还是喜欢长发。你怎么醒了,难道又做噩梦了?”
詹信一下呛了水,没拿稳杯子,水洒到了被子上,虞尔赶紧抽纸帮他擦,不料门后有人开门进来。
“查房,病人……”女护士见两人身影重叠,尤其一人还裸着,马上尖叫着逃了出去,随后门外传来结结巴巴的提醒:“家属请穿好衣服,在医院,夫妻俩还是收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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