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贼娃的头发,推搡着,大声地骂出他们家的什么什么被贼娃偷了。
在这层理由的保护下没有人上前阻止,路过的人甚至会拍手叫好。
大家都说贼娃活该,说他罪有应得。
詹信每次都只匆匆路过,倒是詹越会凑上去跟那些人聊天,他说自己家刚要装修的店也被贼娃偷了东西,别人问他偷了什么,詹越笑嘻嘻地说,偷了铺子里还没来得及扔的垃圾。
大家伙大笑,他也大笑,甚至中午给詹信送饭的时候还在笑。
詹信问他笑什么,他说他笑那些街坊都是傻子,偷垃圾哪里叫偷,那是在帮忙!
这几日詹信忙着在外面采购设备,并不知道这些,他说:“我还以为那些垃圾是你扔的,不止一次吧?”
“你天天让我负责装垃圾,我也不能一袋一袋来回扔吧,”詹越挠挠头,老实交代,“就想着先搬在外边,再骑三轮一次性扔了。”
“谁知道第二天一来,垃圾都没了,只有地上七零八碎的小脚印子,除了贼娃也没谁了。”
毕竟贼娃不是第一次帮他们了,还钱包那件事,兄弟俩都记得清楚。
“照这么说,贼娃倒是个好孩子。”詹信说。
詹越也点点头,“对啊啊啊哎哟!”
他被身后突然坍塌的巨大声响吓到,跳着躲到他哥身后,“这是什么情况啊!”
原本靠着墙的杂物们哐哐铛铛倒了一地,在平静之后,詹信看见了一道破了大洞的木门。
詹越想起来了:“这垮了的不就是那天那个贼娃溜出去的洞吗?”
詹信走近那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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