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越在寒风中挺直了腰杆以示决心。
其实他有不少怨言压在心里,那就是他哥今年买给他的新衣服是军大衣,便宜又好穿,但也是实在的丑。
这衣服要是配上他帽子里藏的不可告哥的发型,詹越极有可能被人当作蒜苗来笑话,所以他借花献佛,把衣服送还给他哥穿。
詹信摇摇头,心里默默数了三个数,身旁的少年果然自卸阵脚,搓着手挨着他求饶:“哥,放人家回被窝里睡着嘛!”
詹信推开他:“要不是你非得提前搬家,年三十我能让你来这儿冻着?”
原本兄弟俩是打算过完年再搬家的,但这小子说什么一定要在新年之前搬到新家,寻个好彩头。这下好了,偏偏车坏了,还困在最没人的地方,气得詹信想打人。
正无语着,詹信目光掠过詹越那冻得通红的脸蛋儿,一茬夹在额头与毡帽之间的白吸引了他的注意。
詹信伸手一揪,发现不是雪。
“你帽子里是什么?”
他话一出,便要拿过手电,却被詹越这小子故意躲开。詹信也不惯着,直接抬手一把将他帽子拿掉。
詹越猛地受了凉,还没反应过来就遭了他哥一顿批斗,“店还没开呢,自己就染上了?人家还怕头发白了,你倒好!”
詹越贱兮兮迎风撩起自己的白发,打断他:“哥这叫帅得独特。”
“个子还没我肩膀高,就敢自称哥?”他把帽子往詹越怀里丢,又一脚把詹越踹远,“滚!”
“我滚去哪儿?”詹越乐乐呵呵地站定,知道他哥这是暂时不追究了,重新戴好帽子,悉听哥便。
“路过的时候我看到桥头有家汽修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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