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带着前所未有的傲慢和怒火。
秦铠不敢,看向面前的一堆碎片,过去滚钉板的酷刑也就这样了。
“你们俩,别墨迹,爬过来。”秦铖勾勾手指头,不止秦铠,吴保原也是如此。
“铖总,铖总您高抬贵手,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吴保原如同一只丧家之犬,摇尾乞怜。
“我说的话你们听不懂是不是?”秦铖拍了桌子。
吃饭的保镖纷纷起身围了过去,任秦铠和吴保原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身强体壮的保镖。
他们俩被拖行到秦铖脚下,地上留下了拖行的血迹。
玻璃刺入皮肉,是钻心的疼。
“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我弟弟的主意。”秦铖冷峻得像是一座冰山,他站起来,往前走了半步,一脚踩上吴保原的手。
原本扎在手上的玻璃更深地刺了进去,吴保原鬼哭狼嚎地叫。
“这一次我会让你们彻底翻不了身。”
吴保原试图用另一手掰开秦铖的脚,还没有碰到秦铖,身后的男人迅速靠过来踢开了吴保原的手。
“咔嚓”一声,所有人都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吴保原那只手的手腕骨肯定断了。
屋子里响起了极其刺耳的哀嚎,凄厉惨烈。
男人不为所动,只是拉开了秦铖。
“离他们远一点,别伤到。”
血腥味、哀嚎声,还有逐渐蒸腾的酒意,让秦铖无比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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