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我。我还有家庭,还有儿子。”吴保原很紧张地打断秦铠,“枉我一直疼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那些人分明都是你找来的,计划也是你做的……”秦铠在地上挣扎了一下,没起来。
两个刚刚还气若游丝的人,现在强打起精神,开始互相攀咬,都想将所有的责任推给对方,力图证明自己只是从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