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雪时/云鬟湿 第131节

仅凭一个生辰八字上的巧合，为何要将生死与罪过尽数算在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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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今日将她献祭给上天，也是无济于事，不会有半分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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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多不过求个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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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何错之有？她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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蜿蜒的梯台很快走到尽头，两排献官代替仆妇，将容娡带到巨大的方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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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鼎后是高高在上的神位，方鼎两侧，陈列各式玉帛、礼器与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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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官将点燃的香插|在方鼎上，低诵几句高深莫测的梵语，而后递给容娡一支雀翎制成的翟羽，命她献跳一支用于祭祀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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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身上穿着纹路繁复的长袍，与多年前，要将容娡献给雨神的那名祭官，衣着打扮如出一辙，容娡看着，不由得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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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官敲了敲编钟，催促道：“圣女，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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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娡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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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这种情况，她只能配合，便褪去斗篷，伸手接过翟羽，款款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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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攒动，天幕愈发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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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娡迎着风声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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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上，华服纁裳的女子，拈着翟羽，舞步翩翩。繁复的纁裳，并未限制她的舞姿，反而显得她的腰肢愈发纤细，身姿愈发曼妙，舞步轻盈灵动，宛若遗世独立的仙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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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冷的寒风，吹得她的肌肤泛起一层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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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娡足尖轻点，翩跹旋转，裙摆层叠绽放，腰间珠石玲琅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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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景象变得模糊，恍惚间，她的记忆回溯到六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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