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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地,她忽然很想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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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一瞬,容娡披上斗篷,搓着双手,摸黑走出军帐——刚好与端着炭盆走来的佩兰撞了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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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兰吓了一大跳,但她眼疾手快,端稳炭盆,敏捷地往旁边侧身让开,一块木炭也没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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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清是容娡,她“咦”了一声:“娘子,你怎地这时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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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娡笑道:“火灭了,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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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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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避开容娡,俯身捡起了一物,不待容娡看清是什么,便进帐重新点着炭火,转头问她:“娘子要去何处?奴陪您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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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仍在下雪,容娡立在军帐前,被风雪一吹,刚才醒来时,那种强烈想见到谢玹的念头消弭了不少,心里反而多出了些违和的怪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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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哪,出来透透气。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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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兰想了想:“卯时,快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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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娡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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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清楚,自己一向没心没肺,从来都不是个会被情爱迷惑头脑的人,近来却频频想黏着谢玹,甚至恨不得时时同他黏在一处——这实在是太过反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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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冷风里,仔细地想了想,忽然捂住心口,心里一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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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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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来,各种事层出不穷,她竟一时忘了,谢玹去岁给她喂下情蛊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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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将他们牢牢相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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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反常的迹象,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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