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婚事也是用于安身立命的一部分,那,与其草草嫁个平庸的夫婿,不如她靠自己来争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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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好过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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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渐渐偏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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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助眠的汤药药效发作,月光在容娡的视线中变得朦胧,她带着纷乱的心事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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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容娡的热症完全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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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来时,她早已梳妆完毕,整理好仪容,将满头柔顺的长发用碧玉梳挽好,仪态端庄地跪坐在榻上,温婉含笑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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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医师身旁的侍女,望见容娡得体而挑不出错处的待人之礼,心中暗自钦佩。她自认无法时时在旁人面前保持这样的礼仪,而容娡除了病的糊涂之时,哪怕是大病初愈,竟也不曾失了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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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为她换好药后,不多时,谢玹便一如既往地准时来到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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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时,容娡正蹙着眉,神情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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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玹目光从她身上扫过,微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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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听见脚步声,容娡若有所感地掀起眼帘,望清他的脸,盈盈问候:“谢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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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玹同她对望,见她神色如常,薄唇微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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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她那双坦然清澈的眼,竟罕见的生出几分踯躅,不知如何同她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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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一瞬,他默默咽下思索一夜的措辞,转而言其他:“伤还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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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娡似是跪坐的有些乏力,变换了坐姿,慢慢点头回应,声音很轻:“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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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玹一时没有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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