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扬几乎是瞬间就被后面那句话勾起了无限遐想,害得他赶紧叫停,“停!够了啊,你再勾我咱们俩今天晚上一宿别睡了。”
谢泉笑了,“别冤枉人啊,我陈述事实都成勾你了。”
岂止。
陆南扬现在觉得谢泉就算什么话都不说,坐在那里给他上药都是一种勾。
冰凉的棉球擦过他大腿的擦伤,带来一种刺痛又发痒的微妙触感,陆南扬闭着眼背了很久的圆周率才没让中间的东西再精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