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接手一个全新的研究项目简直要多麻烦有多麻烦,他要从零开始读资料、查资料、跟团队内的所有人沟通协调,还要负责和导师之间的交接。
一连三天,他连晚上都要待在实验室里随时待命,只有不忙的时候才能抽空眯上一会儿。吃睡全都在实验室,根本连校门都没出过,更别说回家了。
而且,他忙得脚不沾地也就算了,陆南扬居然也不知道抽空给他发条消息打个电话什么的。
资料查了一天,论文写了半宿,拿起手机一看,一条消息和未接电话都没有,搞得谢泉不由得升起一股无名火。
他就应该在陆南扬告白的时候拿手机录下来,然后怼在他耳边循环播放上七八遍叫他好好听听。
一条消息不发,一个电话不打,这就是你的喜欢?
他恨不得直接冲到政法学院给他一拳,或者一个吻。
但是不行,他不仅离不开实验室,还要在小组成员面前装成游刃有余的完美组长。
实际上,戒断反应加上连日的熬夜,他的身体状况称不上健康。
更要命的是,每当身体出现痛苦反应,他就条件反射般想起陆南扬那张傻脸。
他温和的笑容、柔软饱满的嘴唇、喷洒在他耳畔的呼吸。
他微微下垂的发丝、掌心的热度、动情时的喘息,还有凝视他时那双专注的眼睛。
谢泉觉得自己像一尾在滩涂挣扎的鱼,处在艰难苟活和窒息而死的间隙里挣扎,哪边都不肯给个痛快。偏偏医研小组里还有两个学弟是认识陆南扬的,在某天吃饭时不知怎么的,忽然就聊起了他。
“我这个水杯,还是政法学院的陆南扬学长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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