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开始于对药物的克制,现在又变成了另一种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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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扬回来得稍晚了些,一是接了陆展雷的电话,二是附近的几家药店都没有谢泉写给他的其中一样药,他只好扫了辆单车去了稍远点的药店,这才买到。
回来时他干脆买了份馄饨一起拎回来,想着换换口味说不定更容易让谢泉吃下去。
……虽然他尝不出味道,但万一仪式感也有效呢?
用脚打开门,陆南扬随手将钥匙扔进鞋柜抽屉里,“谢泉,我回来了。”
然而室内一片安静,没有人回话。
陆南扬的心里提了一下,赶紧把东西放在桌上,一边用最快的速度换上拖鞋,一边往里面走,“谢泉?”
还是没有人应声,但北边卧室的门是开着的。
“谢泉?你在吗?谢——”
后半句话被悄无声息地咽进了嘴里,陆南扬推开卧室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谢泉蜷缩在床上,身下垫着他换下来的外套,前额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像小动物似的用脸颊磨蹭着布料。他的齿间咬着一根他常抽的香烟,房间里烟雾缭绕,迷乱得教人看不清细节。
他修长的手指隐在腰部以下,有节奏地动作着,灰色的眸子里泛着水光,明眼人看一眼就知道是在干什么。
他的反应似乎也比平时慢了好几拍,几秒后才缓缓抬起头,看向站在门口的陆南扬,抬起手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拇指的指甲盖。
也就是这个动作,让陆南扬看见他的小臂上有一道刺目的咬伤,正缓缓向外溢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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