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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柖倾想归想,手里还是没有停下,去打了盆温水,小心翼翼地给宴卿擦身上的血痂。
宴卿一直昏睡着,身体极度疲劳,浑身都疼得厉害,眼睛都睁不开,只感觉到有人一直在摸他。
身上的气味很好闻,虽然陌生,但很有安全感,当岑柖倾的手晃到宴卿嘴边时,他张开了嘴巴,咬住了岑柖倾的手指。
没有什么力气,像是咬着玩儿。
岑柖倾一开始还担心会被咬伤,但见小猫没有用力,只是咬着手指吮吸,像是饿了。
他趁机观察了一下宴卿的牙齿,小小的,确实是只幼猫,不是因为营养不良而长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