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朗了,冲着宴卿洋洋得意地一笑。
跟裴醉玉讲了半小时电话,才不舍地挂断了。
宴卿坐在一边修稿子,将最终版发给了陈导,又分给了几个助理,让他们整理出来。
“嘿嘿,裴哥同意我发,耶。”
单重华倒在床上,傻乐呵。
宴卿看着自己的傻弟弟,无奈地叹气加摇头,又拆了一颗奶酪片,啃得正香。
“明天有一场戏好难啊。”
单重华拿着剧本,在上面做记号,有一段一直是他的死穴,本是早就该拍了,结果之前ng了一整天,陈导气得高血压都犯了,只好丢在一边,修改了场景,留到了现在。
“哪一场?”
宴卿关上了电脑,揉了揉眼睛,也倒在床上,看着单重华手里的剧本。
“这里,遭到你刺杀的这一段,这种恨又不完全恨,怜也不完全怜,最后又好像怨恨起来了......这也太复杂了,怎么表现啊。”
单重华苦恼地闭上了眼睛,之前陈导因为他的这一段,大发雷霆,给他留下了一点点心理阴影,想到这一场就格外难受。
宴卿抿着唇,他不擅长教导别人,凝神思量了很久,最后缓缓说道:“我们举个例子。”
“嗯呢?”
单重华转过身,看着宴卿。
“假如啊,有一天,裴醉玉突然和你分开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单重华瞬间就坐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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