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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尾音有些缱绻地落下,一锤砸向地面,将整张桌子砸得七零八落,巨大的声响终于唤醒了在场的所有人。
却没有阻止。
只是被吓到了,没有想到宴卿那么瘦弱的人,会有这么惊人的力量。
张冬昀恐惧地不停后退,“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啊!”
“我早就疯了。”
说完又是一锤,直直砸在张冬昀背靠的墙上,无数被砸碎的水泥块和灰尘纷纷落下,砸在宴卿的头上,肩上。
而那巨大的铁锤横在张冬昀的头上,给他遮挡了大部分的掉落物。
鲜血顺着宴卿的额头往下落,殷红的血珠随着宴卿抬头,滑了满脸,宴卿看向侧面的机位,和单重华对视了一眼,艳红如血的舌尖卷走了掉在指尖上的血珠。
而后又回过头,看着已经被吓傻的张冬昀,宴卿拿下铁锤,竖在身边,单膝半跪,一脸阴翳,本就白皙的脸被鲜血映照得胜雪。
宴卿撑着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尘,居高临下地看着张冬昀,缓缓问了一句:“知道该怎么演了吗?”
宴卿丢开铁锤,身形有些不稳,平时磕一下碰一下,都疼得要命,今天这一砸,痛意直钻心底。
宴卿站了起来,不太敢迈步,他眼睛本来就不好,现在被血沫糊了眼睛,越发看不清楚,直到单重华过来扶着他的胳膊,宴卿才敢放心走路。
“你……你看上去不太好。”
单重华帮他扒拉了一下被血和灰尘染了的额发,看到了还在滚出细小血珠的伤口。
宴卿提起一直放在柜子里的医药箱,没让助理跟上,只拉着单重华进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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