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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片场之后,陈导简单安排了一下,就把宴卿和岑凯铭叫走了。
“过段时间有一个要去大漠取景五天的戏,你们两个商量一下到时候谁去吧。”
这都是老规矩了,自从那次他们拍摄出意外后,一旦要去外地取景,宴卿和岑凯铭就会留一个在这里赶稿。
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上次被留下的是宴卿,这次轮到岑凯铭了。
“你小子真命好,上次可没这回事儿多。”
岑凯铭没好气地埋怨了两句,宴卿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很正经地说:“下次有什么访谈的,我替你,稿子我分多的。”
岑凯铭震惊,张大了嘴巴,“你要去……访谈?那玩意儿可烦了,会逮着你问,疯狂抓你的小细节,半句话都不能说错。”
一提到这个岑凯铭是真的发怵,他最怕的就是有推脱不掉的访谈,尤其是大多数访谈问题里面会追问他和宴卿私下的关系,到底像不像传闻里说得那么不堪。
每次岑凯铭都是澄清了再澄清,但还是会被有心之人抓住某些词语不放。
其实他们最想邀请的是宴卿,而宴卿则是因为脾气太烂,根本请不动。
于是他们才把枪口对准了好好先生岑凯铭。
“我知道你每次去都会为难,总得有一次会是我。”
宴卿没有任何表情,他不世俗,只是因为融入不进去而已,但他不是不懂。
他甚至比那些人更明白他们对热度的欲望,对肮脏的渴求。
总有一次会是他躲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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