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悲戚,卑怯,如野草一般在他那颗烂透了的心里横生。
这个时候宴卿才明白,他好像一直在等一个人,在接一个人。
等他主动拉着他的手,说一句:“怎么指甲长了也不剪呢?”
等他主动拿起指甲剪,一边剪一边数落他:“以后再让我发现你啃指甲,就给你手指头都涂上黄连。”
洛璃给他挨个挨个剪得干干净净,平平整整,又拿了创可贴,给他把露着血丝的大拇指包裹上了。
宴卿看着陡然轻松了的双手,又看看包扎好的大拇指,对着洛璃笑了笑。
连谢谢都没说,只知道傻笑。
洛璃却连这句怪罪都想不到,只是看着他耀眼的笑容,觉得宴卿笑得非常呆呆傻傻。
和传闻里那个牙尖嘴利的宴卿截然相反,和传闻里那个暴躁易怒的宴卿大相径庭。
可见传闻不足信。
唯有亲眼所见才是真。
就在洛璃想要出言调笑的时候,宴卿脸上的笑意陡然僵硬了,突然坐直了身体,然后扒在窗子边上,伸着头往外看。
洛璃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摸不着头脑,也跟着他看去。
宴卿看的方向是老街,老街那边保留了很多上世纪的东西,交通工具,报亭,老车站,复古楼。
洛璃看了看时间,现在正好是晚上六点半,是电车到站老街的时间,能听到到站时候的叮咚响。
宴卿屏住了呼吸,身体的反应快过大脑,站起身就往空中餐厅外面跑,洛璃愣了一下,连忙往桌上拍了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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