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摇了摇头,默默把衣服穿好了,他想起来今天得去洛璃那里签合同,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正好可以出发。
岑凯铭还是给他塞了几颗糖,看着宴卿摁了电梯。
岑凯铭看着宴卿阳光下的身影,忍不住想起了曾经,其实也不是他特别包容宴卿,因为一般人和宴卿这样的怪咖都合不来。
包括他。只是他慢慢有点明白他了而已。
他曾经也很讨厌宴卿,和宴卿一起当编剧,有时候也会一起去片场盯戏,他是科班出身,经常瞧不起宴卿是个野路子。
两个人经常在夜深还因为剧本的事情大打出手,甚至还会当众吵架。
也就是在那么多次吵架之中,岑凯铭发现,宴卿平时说话有点刻薄,但真正吵起来的时候,根本就吵不过任何人。
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会闷闷地踢桌子腿,结果桌子没坏,反倒把脚踢坏了。
岑凯铭知道他脚受伤了,但故意没告诉别人,宴卿自己也是个不修边幅的,根本就没当回事。
然而那一次,夜晚,他们在雪山山腰拍摄,中途因为防范失误,出了不甚严重的雪崩,他被埋在了雪下,离附近的人其实很近,他有意识,但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以为他要死在这里了。
宴卿的运气很好,他在盯夜戏,没回来,躲过了,但剧组里很多的人都失散了。
宴卿可以跟随身边人离开,将这里留给搜救队,但宴卿没有走。
岑凯铭被埋在地下,能听到宴卿的脚步声,一脚轻一脚重,就停在了他的头顶。
岑凯铭无法说出他当时的心情,他激动得想哭,却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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