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可以保留下来,当做勋章。
结果冷芳携很淡定地瞥了他一眼,就坐起来套上外套。
“让开。”坦然地发号施令,丝毫不担心男人是打算袭击他的恐怖分子。
而大意志就真的在那样一个轻飘飘的眼神里后退一步。
冷芳携撑着床沿,慢吞吞摸墙去盥洗室,毛绒绒的睡衣擦过大意志的肩膀,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轻飘飘的痒。
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常人十几步、眨眼间就能走过的距离,他需要倚靠外物一寸一寸地挪动。
大意志跟在他身后,几乎是十几秒才用动一步。
摇摇晃晃的姿态,冷傲漠然的神情,再矛盾不过的两种表现,杂糅在冷芳携身上却格外引人注目。
大意志品味着心头生出的爱怜之意,慢悠悠,贱嗖嗖地说道:“我推一下,你会不会倒呢。”
听起来是校园时代的坏小子为了吸引心上人的注意而搞出的拙劣戏码。
冷芳携完全不放在眼里,他的目的地只有一个,大意志叽叽喳喳,被他视作背景音。
“你不是想方设法要接触我吗?我都主动找你,走到你面前了,你怎么不说话?”
“你看看我,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的苦情剧台词,被大意志说得婉转悠扬,如泣如诉,幽怨满满。
外面的图灵机动弹不得,听到大意志一句接一句的,极其不要脸的话,气得不断投出字符。
“不要脸!”
“神如金,傻如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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