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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芳携掀起眼皮,凉凉地看他一眼:“这是我最后一次重复。不要试图把它丢进垃圾桶里。”
迎合着他的声音,小狗愉快清脆地汪叫几声,身上一股活泼的劲儿。郑说胃部痉挛,差点没吐出来。
他想,这是哪个部门设计的傻叉系统,他绝对要全毙掉,把成品召回,集中销毁。
恬不知耻的野狗还想继续舔手掌,被冷芳携捏住嘴巴,拍拍屁股送到地板上,青年含笑着打趣:“去玩吧,小狗。”
郑说差点跟着汪出来。
膝盖上总算没狗了,郑说亲昵地凑过去,咬了下冷芳携的耳朵,素白的耳廓顿时染上淡淡的粉色。
冷芳携按住他的侧脸,冷声:“你也滚。”
“别啊——”郑说拖长尾音,懒洋洋地说,“我一直陪你,没有功劳也有苦恼,你不能对我这么冷酷无情。”
他倒下来,控制腹部核心,轻轻地压倒在冷芳携的双膝之上,那双凶厉的眼眸此刻放松得扩圆,如同狗眼。
郑说望着冷芳携浓而密的眼睫,状似不经意间问了一个问题:“你当初为什么取了「黑帽子」这样一个古怪的名字?听起来不像骇客团体,像是行为艺术团,或者某种绅士聚会。”
“大家各有猜测,我也很好奇。这应该不涉及机密?你能说说吗?”
冷芳携道:“没有特殊含义,随便取的。”
郑说挑了下眉:“真的没有?可我听说,你取这个名字是因为郑白镜。”
他大概想显得云淡风轻,殊不知提到本体时那种咬牙切齿的吐字暴露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