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受挫不管不顾要主人安慰的小狗,冷芳携按住他,将他推开。
郑说顿时眼睛都红了:“那你踩我!”
“什么?”冷芳携诧异地低头,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郑说几乎是直接送到冷芳携足边,炽热的温度剐蹭脚心,饶是脚上神经再迟钝,光看那近乎淫/靡的动作,也能意识到郑说究竟在做什么。
这些天的身体交融,多次坦诚相见,冷芳携已经习惯了郑说的身体,只是像这样赤/裸的、野蛮的情欲,完全像条处于发情期的野狗,还是令他一时无措。
只是简单的触碰,郑说就头皮发麻,爽感一直蹿到脊柱。腰背紧绷,郑说心满意足地喘了口气,动荡不定的灵魂终于有了归处,他近乎哀求地开口:“踩我。”
冷芳携很想把他踢到一边,让他自己解决,但看郑说现在的状态……最终,青年还是缓缓抬起脚,冷淡眼神里夹杂些许的嫌弃,多日按摩的效果显著,他用力踩下去。
郑说被冷芳携踩得一塌糊涂。
其实身体上的痛感远远大于爽,但内心深处从虐待中获取的亲密快感是难以言喻的,郑说上了瘾,不管不顾还想再让冷芳携用另一只脚踩。
冷芳携却嫌脚背浇了脏东西:“再发神经就滚出去。”
推开郑说去洗漱。
再出来时,方舟太子爷已经打理好自己,人模狗样地坐着,完全看不出几分钟前的下贱模样。
看起来情绪也稳定下来。
郑说终于告诉冷芳携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又为什么情绪失控。
答案与冷芳携所料无几,但远没有想象中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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