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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说身体痉挛一瞬,被打得壮大一圈,喉结紧了紧,发出一声爽到极致的喘息。
当然,爽也无法阻止郑说继续自怨自艾。
他完全听出了冷芳携对郑白镜的维护。
也是,他们彼此是相濡以沫的少年情人,有过太多珍贵的时刻。
冷芳携不愿在床上提起这个名字,不愿承认郑白镜比他要差太多,是正常的。
毕竟他的心不是石头。
既然不是石头做的,会对一个死人保留那么柔软呵护的心思,很难说会不会再一次被诚挚的追求打动,为另外一个人敞开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