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与他多年风雨走来那个人,他们既是信赖默契的伙伴,又是亲密无间的情人。
哪怕身处郑说的私人住所,眺望远方巍峨高楼时,郑说不信他不会想起郑白镜。
他的本体哪怕死了,也要通过各种事实和残留物不断提醒冷芳携:不要忘了我。
而郑说,本就是其中一个——看到一个拥有同情人一模一样相貌,性格却天差地别的人,冷芳携怎能不会想起郑白镜,怎能不会在对比中回想起郑白镜的好?
该死。
该死!
说起他与本体的往事,自己倒变成了一个叙述伟大爱情的路人!
拥有郑白镜日记的郑说,此时再回看那些自己从不放在心上,最多只是嘲讽几句的爱情记录,满屏的字眼刺得眼睛生疼、钝痛。
同一句话,隔天再读又生出另一番滋味。
他如今为冷芳携做过的一切,郑白镜也曾做过,甚至比他做的更多、更细致。
郑说很想摆脱郑白镜,但本体阴魂不散,他为冷芳携准备早餐时,脑海里会闪过郑白镜在日记中用缠绵字眼记下的早餐吻,照顾冷芳携口味细心搭配出的营养餐;他为冷芳携按摩双腿,雪白肌肤撞了满目,头昏脑胀之余,却立时回想起郑白镜曾长篇大论地记下他遍寻世界名医得出的治疗方案。
甚至在床上——
一时冷,一时热,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让郑说想要发狂。
他的情绪再也回不到往昔的平静镇定,变得像个阴晴不定的疯子,总是自怨自艾,一边骂自己下贱,一边却恍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主动凑过去当替身。
难以压抑极端情绪的时候,郑说甚至想过不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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