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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说注射过强化药剂,这一点睡眠的缺失不影响白天的精力,却折磨得他苦恼万分。
每当喧嚣褪去,他离开冷芳携,独自回到房间,夜里的不能安眠瞬间化作一条浸满冰冷盐水的长鞭,他的每一次辗转都是重重落在躯体上的鞭打,不断拷问他——你究竟在自欺欺人些什么?!
无论是肉/体还是思想,都迫不及待地要得出那个早应该出现的答案。
只有残存的一点倔强还在坚持。
郑说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尤其是一想到那些鞭子,如果是冷芳携施加在他身上的——
欲望忽然澎湃,郑说面容扭曲,凶厉的眼怒瞪,却盖不住心口呼之欲出的躁动。
长鞭咻咻落下,不断质问。
为什么回避?为什么不敢承认?你是个只会嘴硬的懦夫吗?!
还是说,仅仅因为他是郑白镜的男友,你就害怕了,退缩了?
肉/体紧绷到极致,而后骤然一松。
可那又怎么样?
郑白镜死了快两百年,死的不能再死。郑说曾经刻意搜寻过本体的后手,比如上传脑数据,比如像千姿一样背地里研究长生技术,都一无所获。
显而易见,除了过往的记载和遗留的克隆人,郑白镜这个人在真正意义上,确实消亡了。
宽厚手掌遮盖住双眼,郑说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淋漓的热汗被风一吹,凉浸浸地冻人。
胸膛缓缓起伏,闷出的笑声低沉沙哑,带着一股桀骜恶劣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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