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认真求证的眼神,眼里蓦地漾出一抹笑意,但他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郑说的疑问。
郑说被他看得心脏怦怦直跳起来,忍不住追问:“你笑什么?到底是不是讲解员说的那样?还是说那真是你跟郑白镜或者沈千重的——”
纤长的手指抵住嘴唇,一个噤声的动作,郑说下意识住嘴,待推离展柜,才看到冷芳携示意他低头。郑说跟着乖乖蹲下来。
冷芳携半掩嘴唇,小声地说:“是我在骂人。”
他的声音很轻,夹着气音,语调难得很有起伏,郑说从中听出一点调皮的意味。
这个答案有些超乎预料,但又在情理之中,郑说后知后觉感到刚才的认真状态实在过于滑稽,居然真的相信了那些荒谬的猜测,还向冷芳携求证。
他脸皮再厚,此刻也有些绷不住,火辣辣的,狼狈地握拳抵唇咳嗽两声,慌张地转移话题:“那儿还有,去看看。”
冷芳携很好心,没有多加调侃。
这张稿纸他记得还算清楚,原因是当时他回想起过去的世界,回想烬的所作所为,难得心情烦闷,就在纸上乱画,左一道,右一道,笔尖狠狠擦过纸面,就像是他捅了烬一刀又一刀。
如此幼稚的行为,在发泄过后,他就把稿纸随手夹进一本书里,权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也是因此才记忆深刻。
没想到居然被郑白镜发现并保存下来,更没想到居然被新人类当成宝贵文物而展览。
这真是……
想想那些学者不断研究,企图从稿纸内容里捕捉信息,浑然不知那只是他发泄情绪的产物,冷芳携就有点尴尬。
好在又看了几个展柜,对比其他人的遭遇,那点微妙的情绪一消而散。其他人更凄惨些,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