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旁边小桌上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丹增瞥到葱白的手指将背杯子端了起来,那人浅浅酌了一口。
盛夏的晚风,带着咖啡的香气。
耳边是纸张摩擦的声音和蝉鸣。
丹增竟然走神了。
“赵昭。”突然被人叫到名字,像是泉水潺潺击打鹅卵石的调子,“说说你的想法?”
丹增如梦初醒,心脏砰砰跳的很快。
他的嗓子带上了些沙哑,“像第42场第三幕这里,赵昭砸父亲用的台灯,可能不太合理。我觉得换成酒瓶子可能会更好一点,毕竟赵昭的父亲酗酒,家里随处可见酒瓶子不足为奇,但是如果是台灯的话,按照赵昭被打的姿势,可能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