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制作枣泥有自己的独家秘方,吃起来没有一点涩味,容翙很喜欢。温珩臻就记在心里了,这次特意给他带来。
“拍到就拍到呗,”温珩臻不以为意。他给容翙倒了一杯水让他润润喉咙,“我就是要昭告全世界,容哥只能是我的。”
这孩子气一般的话让容翙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心底却有淡淡的甜蜜。
他正想开口说点什么,温珩臻偏过头来,吻了他一下。
“你嘴角上面有点心屑,”温珩臻不动声色地舔了舔自己唇,“我帮你弄掉了。”
至于是怎么弄掉的,自然不必再多说。
容翙看着坐在前面的小柏和司机,悄悄瞪了他一眼:“有人。”
温珩臻的笑里满含深意:“那没人就可以了吗?”
容翙自然是抵不过他的赖皮的,只好转过头去不再理他。温珩臻自然是见好就收,“好了,容哥。我错了还不行吗?”
见温珩臻服软,容翙也没再计较。转而兴致勃勃地说起他们正在拍的剧来。两个人大半个月未见,彼此都有许多话要和对方说。
“你猜猜看,我们现在剧情拍到哪里了?”容翙故意挑起温珩臻的兴致来,而温珩臻自然是配合的,“上次你说你饰演的角色好不容易找到了处理凭空出现的各种残肢和尸体的方法,后来呢?”
“不是说他是个心理测写天才,但是因为父亲是杀人犯,所以有案底没办法进入警局吗?”容翙看起来是真的很喜欢正在拍的这部电影,“结果现在的剧本上写的是,很可能所谓父子的剧情都是主角幻想出来的。他就是那个被追捕的连环杀人犯。多年没有落网,是因为他患有人格分裂症。现在这个杀人犯父亲和天才侧写师儿子,只是他分裂出来的两个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