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帝就这样坐在那里,浊泪满腮。运来即使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关于他唯一的皇后、唯一的妻子的所有一切,他对他说过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自己还是记得这样清楚。
想忘,也不能忘。
他沉默地起身,去了嘉仪宫。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夕阳的光影里,只有他一个独孤的身影,独自对着满苑还未到花时的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