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的信期外,只要你在家,差不多,嗯,每日都,都会……”
谢谦细细算了算,好像是这么回事,但是,他十分不解地问道:
“确实是,但你我是夫妻,不就应该经常探讨敦伦学问么?而且,我们两个现在一起创作这种情感类话本子,不也应该积累一些这方面的经验,才能写得到位么?”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温晚见他脸皮着实很厚,不得不搬出了那位宋大夫的话来警告他:
“那些都是次要的,关键的问题是,男子跟女子不一样,你懂不懂?”
“我跟你说这个,完全是为了你好!要知道,从来只有累死的牛,可没有耕坏的地!”
谢谦思索片刻,十分自信地说道:
“累死的绝对是弱牛,而我,现在是正当年的壮牛,你放心。”
温晚差点就要说出来,他就是那个弱牛,但还是忍住了,她也知道,男子对于自身有这种病症心里是接受不了的,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伤了他的自尊心,只是语重心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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