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见他愣住了,似乎在想什么,便解释道:
“我看你昨日一直在书房忙着,好晚才睡的,所以今日要早些歇息。”
因为宋大夫特意嘱咐她,说若是她所言非虚的话,他们夫妻敦伦算过于频繁了些,对男子不利,特别是本来就身弱者,这段时日他服药期间,就要禁欲。
谢谦顺着她答应了一声,却暗自思索着,若是真的还未好,她又为何急着找别的理由?难道他是那等不顾她身子会乱来的禽兽?
她到底有什么事瞒着他?谢谦觉得自己如果这么容易被小姑娘糊弄的话,那他前几十年就是白混过来的,他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说道:
“好,你去洗吧。”
温晚一边说着,一边绾起发髻进到湢室,脱了衣裳准备下水,屋里的火墙烧得很足,就算是只穿一件小衣也不觉得冷。
可是她突然又觉得自己刚才的谎言说得有些太快了,竟然找了这种借口,其实她的信期昨日一大早就结束了,所以把没来得及用的月事带都收好了,这厮刚才那个奇怪的表情,不会是发现她说谎了吧?
而且要禁欲一个月,这他娘的怎么才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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