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外是阴天,窗内也是阴天。
桌上摆着一杯黑咖啡和一杯白开水。
紧张地交握着手,陈朝之肉眼可见的反常;而令珈穿着一袭轻盈的丝绸无袖连衣裙,松弛得可以与陈朝之构成反义词。
简单的寒暄过后,陈朝之突然轻声唤了一下令珈的名字,看着她的耳朵,“耳洞怎么又发炎了?”
“我也不知道,”顺着他的话,令珈抬手去碰她的耳洞,有点懊恼,“分手后,就反反复复地发炎。”
“抹点金霉素软膏,少碰水,”陈朝之忍不住开始絮絮叨叨,“很难受吧?为什么不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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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珈笑了笑,“我们已经分手了,好像也没理由跟你说了。”
“可是,这个耳洞是我带你去打的,”他梗着脖子说,“我要对这个耳洞负责。”
只是说着说着,声音也弱了下去。
“我不喜欢拖泥带水,”令珈喝了口温开水,“我们都干脆利落些吧,好吗?”
“那至少答应我,回去要抹消炎药。”陈朝之的语气可以拧出好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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