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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对于这位生父,他从头到尾甚至一句多余的话都欠奉。
秦舒予没在现场,不影响她通过出国的举动猜测到沈淮之的意思。
她抱着有点泛甜的心情,思考片刻后,“……不用了吧?”
她肯定道:“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事已至此,她甚至都不必再告诉沈文星这一切都是他小人之心的妄想。
不屑与他置辩,对他这种渴望东山再起的人来说,大约是最有力的还击。
她选择用这种方式,沈淮之颔首:“好。”
回到酒店后,秦舒予鞋子踢掉直奔浴室。
虽然她很尊重沈淮之的母亲,虽然现在推行无烟祭拜,但也许是思维惯性,她总觉得身上似乎沾到了一些园区的灰尘。
半个小时后,秦舒予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动作一顿。
浴室的洗手台整洁干净,除了一堆她会用的瓶瓶罐罐,一般不会再有其他。
此刻,那上面却有一个显眼且精巧的深色礼盒。
不是她放的,那就只能是……
眨着眼睛,秦舒予拆开了那份属于她的礼物。
里面一条蓝宝石项链十足绚烂,让人印象深刻的矢车菊蓝,潋滟如同某处梦中才有的深海。
这和之前在拍卖行的那条款式很像,但相比之下,眼前的这条在细节上的设计上更得她心,宝石的克重和纯度也都更好。
惊喜从眼底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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