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顺手为之,不用特意道谢。”
这是他很平常的嘱咐,秦舒予却哼了一声,这人说话还是那么讨人厌。
她点头,模仿他的语气:“刚好我也懒得特意谢你。”
沈淮之没细说,这不影响秦舒予有自己的猜测。
昨天在岚园现身的也就那些人,如果真有不速之客想找上她,也只会是沈淮之的伯母了。
她也有听过一些传闻,沈伯母一家最近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到处拉人找投资,该不会……他们是看中她了吧?
天啊这什么惊天大笑话病急乱投医。
秦舒予想了想,拉了下沈淮之对袖子:“我出国之前的这段日子,不会再让你闻到‘脱敏药剂’的味道了。”
真相是她这两天有其他心仪的香水,新鲜劲还没过,自然不会再选旧款。
秦舒予这时候显得很言出必行,说不特意道谢,就绝不多费心思,只随手用什么东西潦草一下。
沈淮之已经关掉了手上办公设备的电子屏,他背靠后,一针见血地指出来:“你本来就不该让我闻到。”
“凭什么?”
秦舒予满不在乎,“你说不该就不该吗,那你还不该说我的香水难闻呢。”
熟悉的叛逆再次出现,由赛车带来虚弱退让似乎飞快过了效期。
他有点哂:“再大的教训,在你那里是不是也只能起一天的作用?”
“首先,当然不止一天,其次,”秦舒予也不太高兴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什么教训?”
她觉得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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