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舒予,别太拼命了。”
母亲很是语重心长,沈淮之瞥了眼一旁满脸纯良的大小姐,唇角漫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哂,“体谅她,怕是能体谅到集团破产。”
“你这是造谣!”秦舒予急急反驳。
“每天十点多才起床的不是你吗。”沈淮之无情道。
“再说,”他视线轻慢,“昨晚也有人吵你么。”
秦舒予:“……”
可恶。
沈淮之昨晚出去后都没有再回卧室,她此时再搬出上个理由倒显得有些站不住脚。
不过……
她灵机一动:“昨晚是没有人吵我,但是我担心你担心的半宿没有睡着。”
转头又去跟施安青控诉:“他昨天半夜突然就出去了,也不告诉我原因,大晚上的我可担心了。”
她声调放软,很容易就显得受委屈。
施安青严肃起来:“淮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舒予是你的妻子,你做什么也要先考虑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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