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ubleface 第1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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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承诺过许亦为的男人丛生，就是林寻的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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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为不知道那算不算是高维世界对低维世界的仁慈，他本以为那些记忆会一股脑的压下来，令他发疯崩溃。结果它们却是分批分拨的出现，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呈现出最终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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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年都会做一个全新的梦，而在这一年当中这个梦会反覆重现，像是怕他忘记一般。等到来年新的梦境出现，又会与之前的梦结合在一起，跟连续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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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看电视的许亦为被迫有了一种追剧的困扰，有时候是抓心挠肺地等，有时候是等不及了自己拚命脑补，他还尝试过去找催眠师，试图激发出藏在潜意识中的余下剧情，但结果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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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许南语去世这一天，许亦为终于梦到了最后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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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梦中见到了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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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许亦为便将所有工作排开，抽出几天时间去了梦城，处理许南语的后事，并将林寻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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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林寻住进别墅的第一天开始，许亦为不再做梦。他也不再认为它们是妄想症的症状，从心里彻底接受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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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疑神疑鬼的毛病，没多久就转移到林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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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表现得很生疏，忍了许久才将自己的困扰告诉他，还非常坚定地认为自己也有精神分裂，应该是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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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为不止一次地告诉林寻，她没有病，却也没有阻止林寻自我怀疑，并按照林寻的要求做足了安排，无论是心理医生还是身体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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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过去几年那些自我怀疑，许亦为非常明白林寻此时的心情，他并不急着唤醒她，告诉她真相，这样做只会令林寻认为他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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