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ubleface 第1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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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听了一愣，完全没想到会等到这样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但或许是因为这个问题切中了她心里最惦记的东西，她并没有反问秦柊，而是说：“是我向往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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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柊：“为什么这么说，你曾经触发过，或是见到有人触发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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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回答：“我的母亲生前也是妄想症患者，她说我的父亲不属于这个世界，他是从平行世界穿越过来的。所有人都认为这是我母亲妄想出来的故事，而且连她生前最好的朋友都没有见过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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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柊问；“那你呢，你相信对吧？否则你不会用‘向往’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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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坦白道：“出于理智，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但出于情感和直觉，我觉得这件事真的存在过。如果有一天真的让我证实了，不管结果是真是假，我都愿意接受，这总比事情一直悬在中间不上不下的好，我想将这个问号变成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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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更期待惊叹号。”秦柊笑道，“如果我告诉你，我们这个实验的研究方向就是突破时间和空间的桎梏，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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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真的？”林寻先是疑问，接着说，“那我会很期待，我也想知道借助科学的力量有没有可能令它更早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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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柊又问：“如果我告诉你，激发我投资做这个研究的灵感，恰恰就是因为我认识一位时空旅行者呢，你会不会也觉得我有妄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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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林寻沉默了片刻，随即不太确定地问：“你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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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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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继续发问：“那你如何判定他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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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柊：“凭她是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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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再次安静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问，从何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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