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ubleface 第122节

还在取舍、犹豫。直到第三次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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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追问：“第三次考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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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小余：“我很难跟你解释，也许等你经历过你就会明白。你们的考试内容不同，但题目一样，目标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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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不同，但目标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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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回顾着前两次考试的目标和主题，结果发现自己竟然对第三次考试的大方向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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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樊小余说：“这也是我接下来要提醒你的地方，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这将是第三次考试你唯一拿到提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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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什么意思？”林寻问，“考试中你不会再回应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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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小余：“是的，你需要独立完成全程，直到考试结束我会给你最终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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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安静片刻，在心里整理着思绪，让惊讶的情绪逐渐沉淀，等一切归于平静了才点了点头，说：“难怪你刚才说，这也许是咱们最后一次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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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考试结果是不通过，樊小余会即刻将她送往她们约定好的“完美世界”，同时消除她的记忆，她不会再见到樊小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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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也不知道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说是失落，有一点，说是难过，倒还不至于，不管怎么说她和樊小余已经建立起一定的默契和信任，而且除了余歆之外她还没有交到过其他同性朋友，樊小余算是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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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并没有将这些话告诉樊小余，樊小余也没有给她太多感怀的时间，很快说道：“在第二场考试，你亲眼见到人格分裂和人性的多样性，第三场考试依然与此有关。既然可以分裂，自然也可以融合，可以换位，可以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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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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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一时有点懵，一时又有点不敢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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