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ubleface 第98节

想过要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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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许亦为终于松开了手，他呼出一口气：“其实我原本也没有抱什么希望，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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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你舍不得，是因为我救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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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知道不是因为这一点。”许亦为说，“你也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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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没有接话，垂下眼睛，很快又听到许亦为说：“我是在十四岁那年找到自己的人生目标，经历十九年，尝试过不同的路，试了很多次，终于有了今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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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林寻脑海中划过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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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了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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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没有打断许亦为的讲述，她只是向樊小余发问：“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在我改变历史之后，这个人对之前那段‘历史’的记忆应该会被覆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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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覆盖，如果记忆可以叠加，那么王峥也会记得前面几段“历史”中的交锋。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有一才有二，如果一变了，那么二也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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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小余回答道：“是的，会被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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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那为什么许亦为说试了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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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小余笑了笑：“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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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并没有立刻发问，她花了几秒钟时间过了下脑子，又回忆着之前的种种细节——前面因一心想着完成任务，有些事虽然有一瞬间的疑惑，却很快就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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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林寻终于忍不住将许亦为打断，“我记得你曾经和这个世界的‘林寻’确定过关系，但很可惜，你后来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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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为先是一怔，遂解释道：“我那时候以为‘她’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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