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ubleface 第18节

化这一切，努力将声音挤出来：“是一些练习册、卷子，还有一个验孕试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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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验孕试纸，余寒没有像蒋延一样惊讶，他平静得出奇，平静得让人害怕：“只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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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点头，看着他的眼睛：“只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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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的脑子这会儿有点不听使唤，却还是抓住一些蛛丝马迹，她跟着追问：“不然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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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似乎不是验孕试纸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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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寒咬紧了下颌，下巴绷紧了，他似乎忍耐了好一会儿，这才伸出一直放在裤兜的手，而他手里还攥着一张皱了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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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照片递到林寻面前，林寻定睛看去，登时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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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余歆的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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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只是裸|照，照片里的余歆显然已经昏迷了，像是刚和男人做完那件事，身上还残留着一些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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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拍到她的正脸，还有一只男人的手入镜，它握着余歆的下巴正对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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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看了一眼，林寻就足以断定，这只男人的手不属于蒋延——蒋延的肤色没有这么白，而且修车工的手会经常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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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难以成言，直到照片被余寒拿走，他问：“你见过这张照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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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恍惚地摇头：“为什么这么问？这照片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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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刚落地，她就反应过来：“你以为是我给余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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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寒盯着她看了两秒，似乎在分辨她脸上的情绪到底是真的还是演出来的，随即说：“照片就夹在那几本练习册里。其他的都被余歆烧了，这张是漏掉的，被我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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