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ubleface 第17节

胶囊能帮助她什么，就当是个心理作用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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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歆看到林寻吃药，问过一句，林寻只说：“补充脑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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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有多大效果林寻说不好，她只知道吃过以后头脑确实清楚一些，体力也更充足，晚上睡得很香，不要说噩梦了，连其他梦都很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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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有了更多精力放在学习上，放在现实世界里，而不是浑浑噩噩地去思考幻觉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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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好像只是偏离了一下方向就回到了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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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照常上下学，和余寒一起回家，有时候他会亲一下她再走，但他很克制，说不能太亲密，他就要开学了，会舍不得，还说等到林寻考上大学，他们有的是时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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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那些幻觉、痛苦的过去，余寒似乎就是象征美好未来的标签，他身上的一切都是阳光的、积极的，却又不至于太灿烂耀眼，令她的问题和缺点曝光在烈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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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温和的，温柔的，目标坚定，他的人生充满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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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向余寒，似乎是最正确的人生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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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很好，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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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一眼望到头的人生没有意思，不够刺激，缺乏挑战，林寻却觉得这样的人生再好不过，没有意外，也不必经历大起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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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林寻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决定将这条路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时，事情却在这一刻起了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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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的那天，余歆拉着林寻在补习班的角落里说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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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歆：“我大姨妈晚了，都一个礼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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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开始还没有当回事：“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有没有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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