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ubleface 第4节

更愿意花钱花时间，针对特定患者的基因研发靶向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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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为却将他打断：“好了，等我们到了那边，有什么情况随时沟通。你就按照之前的诊断开些温和的安神药和头痛药。她还在念书，我不希望她这么快就接触精神类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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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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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做了一个梦，梦境内容杂乱无章，没有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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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好像只有黑白灰三种颜色，人沉浸在里面总是昏昏沉沉，睡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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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梦境渐渐散了，从遥远的地方响起一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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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努力去听，直到那声音近了，她听到这样一句：“……你已经死了，这次是新的开局，你要记住，你要去救……林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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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好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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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不是她的声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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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只是她，还有一个男人在叫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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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许亦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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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刚要确认，这句话就再一次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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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死了，这次是新的开局，你要记住，你要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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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两遍、三遍，一遍又一遍，不知道回响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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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终于被这些声音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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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就看到病房的天花板，停了几秒，视线缓慢移动，直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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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为就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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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注意到她已经醒了，正低垂着眼帘，盯着手里的录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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