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ubleface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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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每次发病之后她都会记忆断片，明知道问不出什么，但许亦为和医生依然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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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林寻没有一问三不知，而是转头看他，试图将刚才的感觉形容清楚：“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忽然感觉自己死掉了，还是被烧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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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目光对上，林寻眼里还残留着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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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这样近距离地对视，她仿佛看到许亦为的瞳仁紧缩了一下，很细微，一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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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许亦为只应了一声便垂下眼帘，又道，“先回家吧，待会儿咱们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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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没有异议，点了点头，随即看向许亦为手边的纸袋，问：“我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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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为将纸袋递过来，里面装的是林寻的资料和数页成绩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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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只粗略地扫了一遍，便看向教师评语，这清一色的赞美之词和她的自我认知割裂开来，好像形容的不是她，而是什么绝世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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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为一边拿手机回信息，一边说着后面的安排：“留学的手续有人去办，你什么都不用操心。等咱们回到你小时候住过的地方，你就专心学习语言和文化知识，课程我会让人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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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动作顿住：“我真的要留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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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此一点概念都没有，完全想像不到自己一个人在陌生国度是什么样的情景，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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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为只陈述事实：“你没有参加今年的高考，如果不留学就要再上一年，参加明年的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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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没吭声，今年的三次模拟考试，有两次她因为中途晕倒而错过，还有一次成绩不佳，考卷有一半是空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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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许亦为和她聊过一次，问她的想法，是要先治病还是一边治病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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