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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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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的太快,程念还来不及思考就感觉自己脚下一滑,重重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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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程念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感觉血全衝到了头上,整个人几乎没有任何感知,连腿痛不痛都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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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隱隱传来的鬨笑声更是让她觉得自己丟脸死了,想要赶快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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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裙摆的时候,一双黑色的皮鞋走进了程念的视线,接著一只白玉似的手从高处伸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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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程念的耳边响起一个清冽又让人安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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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笨的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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