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这么喜欢李白？

眼帘，身形有一瞬间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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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了下耳垂，將雪球用力扔出去，淡淡道：“为了让家里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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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雪球的消失，程念的目光远放，蕴含著千万种复杂情绪的眸子里，看起来却是云淡风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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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白哈了口气，也从地上捏起一个糰子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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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很长时间我都不知道读书是为了什么，也许是看我妈太辛苦，不知道怎么回报她，只有拼命学习，让她骄傲。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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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白顿了下，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程念，“我有了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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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摸了下被冻得通红的鼻子，轻声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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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是为了让自己变成更优秀的人，无论面对什么，都不必觉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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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少年真挚的话语，程念转过脸来，发现李书白正定定地看著自己，眼睛亮得像是深山中被雨水冲洗了千百年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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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交匯间，程念的心跳莫名鼓譟，手指不自觉蜷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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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尷尬地笑了笑，扯了两句不著边的话，指向林子深处，“我们去那边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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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白没说话，踩著程念的脚印跟著她走进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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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的脸和耳朵都红红的，不知是冻得还是怎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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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看身后的李书白，脑子里满是他那双乌黑漆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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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路无言，在林子深处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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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时程念也心不在焉的，踩到之前被压实了的雪面上，脚底像抹油似的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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