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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白半眯起眼,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看向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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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不自觉摸了下后脖颈,闪躲道:“你不要的话,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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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白合上书,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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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係,我可以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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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向后仰了下,眼睛瞪得老大,声音骤然提高了几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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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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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白用一种鄙夷的神色看著程念,轻声道:“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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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抿抿嘴,小脸气呼呼地鼓了起来,斩钉截铁道:“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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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白挑了下眼尾,“那你害怕什么?还是单纯不想给我这个赚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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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无奈道:“我说了会给你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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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白冷笑一声,讥讽道:“是因为可怜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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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直觉得面前李书白好可怕,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几乎就快要重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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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下舌尖,慌忙低下头,索性破罐破摔道:“隨便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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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程念慌慌张张把东西都收拾好,背上书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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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用落荒而逃来形容当时的模样,但也就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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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白深吸了几口气,颤动不已的心逐渐平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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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听到程念说不补课就暴躁起来,不经大脑思考地说出了那些刻薄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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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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